第二百九十九章 第二次(2/4)

不幸的是,病人这位年龄相仿的兄弟并不是很能理解医生的意思。

尽管克拉夫特用尽可能形象的类比向他描述了现在病人目前状况、危险性、以及手术治疗为什么是最佳选择,家属仍在疑惑地询问他的兄弟什么时候能醒来。

“他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了。”医生不得不采取更为直白的说法,“即使用我的办法,他也大概率会死于之后几天内或干脆死在治疗过程中,机会相当渺茫。”

“你可以选择让他少受点痛苦、以更体面的方式离开;或者去赌十之一二的幸存概率。”

“您说要打开脑袋……但这不就是死了吗?”这个做点小本生意的男人不懂半点医学,也看得出自己的兄弟状况不对,但要是大街上随便跳出个人跟他那么说,肯定会挨一顿揍。

“只要不伤到里面的东西,他就只是缺了块脑壳,我们需要一个口子把血凝块清出来。”克拉夫特再次重复了手术原理,不惜扯上放血疗法。

“就像平时医生会给你放掉淤血治病,只不过这次放的是脑子里的。”

“只能这么治吗?”病人的兄弟还抱有一些侥幸。

“也可以期待神迹发生。”说实话,脑子里已经开始出现“最好就这么算了”的想法。

这种操作目前难度很高,争取的好处又比较有限,还容易被误解产生一系列麻烦,纯纯的亏本操作,但提供理论收益最大的方案供选择是他的职业。

“你考虑一下吧,最好快些。”他说完这话就离开了,家属可以再考虑会,但他得去后面着手准备,只要对方签个字,就可以尽快启动。

当克拉夫特洗完手、摆好最后一件器械,在等待中觉得自己可能用不着动手时,库普来告知了家属同意签字的消息。

这下事情就简单多了,要担心的只剩操作。

病人被戴维和他的助手抬上台,血肿范围也早已画好。

相比第一次开颅对象,这位的情况明显就更重些,生命体征的不稳定是由某种比较严重的脑疝引起。

疝,可以简单理解为组织通过一些间隙挤进了它不该去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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