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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东西,夏明月年前在街上闲逛时见到过,说将铜钱用红线绑到一起,或佩戴在身上,或挂在床头,有辟邪、健康、平安、招财等好意头。

陆启言送她这个,意思是希望她在新的一年里,能够身体健康,万事平安,财源广进?

不过,这铜钱串绑得有些歪斜,就连底下的穗子绑得也有些粗糙,末端剪得有些参差不齐。

这样的品质,拿到市面上卖的话,怕是会被人嫌弃的吧。

还是说,这铜钱是陆启言自己动手绑的?

那等他下回回来时,得问上一问了。

夏明月将那两串铜钱,系在了过年时新挂的幔帐两侧。

藕荷色的幔帐,越发显得红色的铜钱串颜色鲜艳好看。

夏明月伸手捋了捋那铜钱底下缀着的穗子,笑得眉眼弯弯。

晌午过后,赵有才往回走,走的时候,带的大包小包的。

日头从最高处往西方滑落,此时的毛三里正与其师父殷陵游亦是在享用午饭。

所剩无几的肉饼,以及毛三里烧的一锅白菜豆腐汤。

殷陵游慢慢咀嚼被毛三里加热过的肉饼,连连感慨,“还是这肉饼好吃。”

“是呢。”毛三里点头,“只是往后想买的话,有些费力气而已。”

“嗯。”殷陵游点头,将落在稀疏胡子上头的饼渣捡拾了起来,往口中塞,片刻后叹了口气,“再费力气,终究也是买得到,不像是小黑,再费力气也找不回来了。”

说罢,殷陵游便是一声长叹。

满都是遗憾,甚至带了些哀伤之感。

见师父如此,毛三里心中不忍,往口中扒拉豆腐的动作顿了一顿,许久后才将碗放了下来,小声嗫嚅,“师父,其实我去县城买肉饼时,见到小黑了。”

殷陵游一愣,“在哪儿?”

“就在卖给我肉饼的夏娘子家中。”毛三里如实回答,“它此时有了新的名字,叫做乌金。”

“就是说,小黑现在有了新的人家?”殷陵游顿了顿,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须,“也算不错,它现在过的如何,那夏娘子待它怎样?”

“这话我问的其实有些多余,小黑伶俐,有时候聪明的像人一般,肯定讨人喜欢的很,必定会被人善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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